除了抽烟外,加涅还有一个非职业的兴趣,那就是钟表。至今还有三个加涅所装的钟表一直保留着,一个在佛罗里达州立大学,一个在韋杰家的书架上,另一个在瑞思克家的厨房里。
他就是一个这样情绪化和生活化的人,但是这样的他,面对学术却很严谨,对学生也相当负责。
加涅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期间,与马里兰大学进行了数学项目的合作,并沉醉于刚发现的学习层级理论。他常常会到办公室,拿一张大白纸,他坐在一边,学生坐在另一边,然后大家一起讨论将一项数学学习的层级列表推导出来。加涅对学生很和气,允许学生自由发表自己的观点,大家可以彼此交换意见,不要害怕说出来会伤到对方的颜面。在这种环境下,加涅门下的那些年轻且知识经验也欠缺的学生变得跟他一样冲动,常常讨论到半途,有的学生就从实验室直接走了,但是这也没有关系,这并不妨碍之后的讨论。直到最后,之前的白纸上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层级结构图,在场的每个学生包括加涅都满意了,讨论才算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