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没有直接回家,就近停在一家居酒屋前,和歌诧异,“来这儿干吗?”
“饿了。”
纪和歌只得跟着下车。
从外面看,这只是一栋格外普通的双层的老屋,可走进来却空间极大极简,纯白是主色,这样一想,倒是与她暂时居住的那户人家的风格很相似。两侧拉开屏风便是一间间榻榻米,脱了鞋走进去跪坐在垫子上,若是需要添加茶水可以摇铃,员工会先敲门,等到客人允许再进来服务。
裴燕生似是与这里的员工相熟,就连老板娘见了他也立刻笑了,示意让人带他们去独间。
寿司、刺身、乌冬面、烧烤……传统日食顷刻间就摆满了一整个方桌,还上了一壶清酒,两只瓷杯。
纪和歌跪坐在自己的脚尖上,尽量不施力在右脚,上身挺得笔直,整个人依旧是紧绷的状态。
裴燕生斟满了一杯酒,递到她跟前,再将自己面前的杯子也斟满。
“既然你想喝酒,就在这里喝个够吧。”
和歌没说话,看着他将酒杯放在她面前,杯盏很小,清酒很清,因他放下的动作而轻微摇晃出亮晶晶的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