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……什么事?”郝丽特夫人回答,半转着头,非常好奇。
里德小姐停顿了片刻以突出其陈述内容的重要性。
“黛西·格里菲斯私奔了——与坎特伯雷军营的一位军官。”
郝丽特夫人有些吃惊。
“不是吧!”
“这是必定的结果,”里德小姐低声说,“黛西·格里菲斯一周去三四次坎特伯雷,本就应该发生点儿事。”
布莱克斯特伯尔离坎特伯雷六英里,后者是大教堂城市,驻扎了一个骑兵营。
“我亲眼看见她在兵营里闲逛,”郝丽特夫人说,“但我什么也没有怀疑。”
“很令人吃惊,是吗?”里德小姐说,带着释放的喜悦。
“可是你怎么知道的?”郝丽特夫人问。
“嘘!”里德小姐低声说——郝丽特夫人这位寡妇以激动的神情,稍微提高了嗓音,可是里德小姐在教堂内从来都不能忍受任何不敬——“昨晚她根本没有回来,乔治·布朗宁在坎特伯雷看到他们上了去往伦敦的火车。”
“喔,真让人难以相信!”郝丽特夫人吃惊道。
“你认为格里菲斯一家有脸到教堂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