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眼都妒红了,又拿出搬弄事非的那一套,混入部队有意无意地说杜见遥的不是,僻如当初在台上怎么打压别人,台下又把龙套当奴隶使唤,还有杜见遥是个卖屁、股的,陪睡过不少人。
戏子不都是这样的嘛。
听的人多了,把这话当了真,久而久之也就传到齐承灏耳朵里。
“以后谁再乱传,直接枪毙。”
会上,齐承灏下了这道命令,提及时不温不火,分量却是十足。
这骂杜见遥是娼的,不就等于在骂齐承灏爱嫖,谁得罪得起?众人很尴尬,面面相觑,不敢往下说了。
杜见遥就坐在齐承灏身边,自始至终都很平静,到会末无人之时,她有意无意地说:“天下人都看不起唱戏的,连同行都是如此,诬赖诽谤是常事。没想到齐先生倒肯为我说话。”
明面上是道谢,暗地里却是在暗戳沉玉。齐承灏怎么会不懂?他冷笑着说:“我不是为你说话,我只是不喜欢军纪混乱。”
杜见遥听后很识相地垂下眼眸,整理起桌上残留的文件。她似乎有些委屈,眼眨得比平时快,纤长的浓睫微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