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他爬上了火山的顶峰,逼近了火山口。
医生期待着,这位受尽艰辛的人,在达到目的后,一也许能够回头。这样,只需承受回程的危险了。他大声地尖叫了最后一声:
“哈特拉斯!哈特拉斯!”
医生的叫喊是如此撼人心肺,那位美国人的灵魂也在颤抖!
“我去救他!”阿尔塔蒙叫道。
之后,他纵身一跃,冒着被凶猛火焰吞噬的危险,消失在岩石中间。
克劳伯尼甚至都来不及拦住他。
此时,哈特拉斯已经抵达峰顶,他跨过一道深沟、攀上了一块延伸出去的岩石。小石块扑头盖面地散落在他的周围。达克始终跟着他,这只可怜的动物,似乎已被深渊那令人眩晕的吸引力所控制住。哈特拉斯摇动着他的国旗,那在火焰中被反射得闪光的绸料国旗,它红色的底部在火山气流的吹动下,打着长长的皱褶飞舞着。
哈特拉斯一只手摇动着它,另一只手指向顶锋——地球的北极点。此时,他似乎犹豫了一阵,他仍在寻找着绝对的最高点,那集中着全部的地球经线的极点在那,他最痴恋的顶峰,他要插上自己的双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