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休假很长时间了，这么一看下去，眼睛确实有些不舒服。
再浏览所有的账目，程想没有多说，但是程依依看明白了。
“这里。”程依依用手指指了一下右下角，发现了端倪，转头看了看程想，“变动很大。”
“对，就是这里。”程想也从旁边拉过来一把转椅坐到了程依依旁边。
“这是季总回来后做的第一笔项目，主要支出是因为和慕氏的合作。”
季氏之前由傅清空指导的势头不错，一切工作都循规蹈矩的进行着。
但是季霆枫回来后，第一件事就是终止所有正在合作的项目，转头和从未听过的慕氏合作，并支出了一大笔费用，并将之前傅清空计划好的一切项目都打破，甚至与慕氏合作越来越频繁，但是好处没有得到一分，导致公司亏空很严重。
“那他没说为什么吗？”程依依问。
这是个出乎意料的做法，把所有的资本都投入一个不熟悉的公司，不符合季氏的行事作风，季霆枫可不是吃闷亏的人。
“董事会的时候我和季北都劝过他，包括季氏高层也发现了这个蹊跷，但是季总态度有些模糊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什么叫有些模糊？
“公司的亏损，季总都看在眼里，与慕氏的合作需要大量资金，但是慕氏那边没有回应。季总也没有交代给我们什么，简单来说，就是季总所有一切都知道，但是没有采取措施。”